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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6 19:28:5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网友雪夜下的大漠2016-1-25 22:58说:

哎吆。如题。满心欢喜的去参加同学聚会,却发现大家背着我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雪夜下的大漠 说:元旦的时候,我们大四的同学组织了毕业之后的第一场聚会。我和女友同时接到电话,第二天,我们分道扬镳,各自搭乘前往不同城市的火车,离开了生活三年的都市。 到了地方,出了月台,在候车厅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向我挥手。是胡凯,我们的老班长。 他搂着我的肩膀,嘘寒问暖的说了一通。我倍感亲切,将毕业后的创业经历报喜不报忧的对他简述一番。 胡凯家里有钱,老爹是做医疗器材生意的。出了校门就到自家的公司,子承父业,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去年迎娶了漂亮的妻子。

雪夜下的大漠 说:这场同学聚会,就是他发起组织的。 坐在宝马车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的留恋感叹。 忽然,胡凯转头对我说:“有件事瞒了你三年,我们的班主任,在毕业的第二天就去世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去世的?” 胡凯摇摇头,“当时报了警,法医鉴定,没有致命伤口,器官也都健康。查不出结果,我就在本市找了一块墓地,将他好生安葬。” 我们的班主任光棍了一辈子,亲人一个都没有。临老还是胡凯给送的钟,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发堵。 宝马穿过嬉闹繁华的都市中心,转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胡凯将车一停,对我说:“等我一下,我去里面取点东西。”

沃擦勇哥 说:顶 快更
      2016-1-25 23:00,网友雪夜下的大漠 回复 谢谢支持

雪夜下的大漠 说:胡凯下车,我拿出手机,给女友拨过去,想问问她到了没有。但电话没有人接,我以为她到了,不方便接电话,就挂掉,头往后仰,闭上眼睛休息。 “咚咚咚” 玻璃震动,我睁开眼睛,一张皮包骨头、满是褶皱的脸贴在玻璃上。 “呀!”我吓了一跳,将车窗摇下来,问:“干什么?” 老脸挤出一个微笑,两排大黄牙露出,嘴根子咧到了后脑勺。“小伙子,我观你印堂发黑,面色蜡黄,双眸之中略带阴气,实乃大凶之兆啊!” 我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扔给他。“好了好了,谢谢提醒。” 老人摇摇头,自补丁累累的上衣口袋拿出一枚玉符。“相见是缘,这玉符可保你平安。” 我接过玉符,当着他的面挂在脖子上。

雪夜下的大漠 说:老人笑而不语,往车后走去。 风一吹,一百元大钞顺着车窗吹了进来。我心下好奇,这年头,算命的竟然有不贪财的。我伸出脑袋想看看他去了哪里,可是街道上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大白天见鬼了。”我暗骂一声晦气,继续闭目养神。 不大一会,胡凯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在副驾驶座上,说:“等急了吧!” “没有,你这是拿的什么?圆鼓鼓的,像是一个头。”我打趣的说,突然,脖子上疼痛不堪,像是火炭落了进去。 我掀开衣领,往里一瞅。那枚玉符正在闪烁着乳白色的光泽,玉符边上的皮肤,蜕了一层死皮。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心里那个气啊,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随手得到的,更是次上加次。 “怎么了?不舒服?” “没,刚才有些头晕,可能是晕车了吧。”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将衣领拉上去。心里想着,下车之后将它扔了。 聚会的场所是帝豪大酒店,市里唯一一家五星级大饭店。 这地不是普通人能来的,有幸的是,这是我第二次来。第一次是毕业的前一天,我们和班主任一起,在这里度过了难忘的夜晚。 帝豪酒店门口,在保安的指引下将车停好。胡凯开了车门,抱着黑色塑料袋先下了车。在他抱起的那一刹那,我觉得袋子里的东西,好像动了一下。

雪夜下的大漠 说:“下车啊,大家都在里面等着呢。”胡凯在外面招呼我。 我摇下车窗玻璃,呕吐了两下,说:“你先上去,我真晕车了。” “那行,快点上来啊!”他和保安嘀咕两句,就走进饭店。 我从脖子上取下玉符,刚想将它丢出窗外。在扔的时候,玉符又开始发怵亮光。我清楚的看到,副驾驶座上,飘起一缕缕的灰色雾气。 我揉揉眼睛,确信没有看错。将玉符往上一放,灰气像被高温蒸发的水汽,与此同时,淡有淡无的惨叫声在车内响起。 我吓得不轻,急忙开门下车,将玉符重新挂在脖子上,问保安:“刚才你有听到惨叫声吗?” 保安轻轻一笑,“您真的是晕车晕出幻觉来了。”

雪夜下的大漠 说:真的是幻觉吗?可我确定刚才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带着疑惑和不解,在保安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顶楼的轮回厅。 刚一开门,全班六十多名同学呼啦就围了上来。无论那女,无论熟或者不熟,叽叽喳喳,嘘寒问暖。 “好了好了,我们班最后一人到齐。下面,同学会正式开始!”胡凯走上演讲台,他一出口,每个人都静下来,站在原地,目视着他。没人再去理会我,而且他们看胡凯的眼神很木讷,瞳孔里一点色彩都没有。 胡凯巡视了一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周锐,三年没回来了,在这里留下来吧。”说完,他向我露出一个笑容。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胡凯的笑容,让我如坠冰窖。原本温度适宜的大厅,也因此变得寒冷起来。 “不行啊,公司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三年没回来了,我会多待几天的。” 胡凯诡异的笑着,这时大厅的门推开,数名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 “开饭了,大家就座吧!” 六十多人呼啦的找座坐下,服务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将大大的餐盘端上桌。 我和胡凯一个桌子,这一桌上的人都是大学时期的风云人物。 “来,为我们的欢聚,干杯!”胡凯端起酒杯,殷红的酒水在高脚杯中震动。我端起之后,发现每个人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雪夜下的大漠 说:胡凯和其他人仰起头来一饮而尽,我则在杯边轻轻一抿。这红酒微苦,带着刺鼻的腥味,入口之后很黏稠,用唾液都化不开。我皱眉之际,抬头看着他们。他们没有察觉,反而很欣喜的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突然,我看到他们脖颈上浮现出一块块的红斑印记。 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听过的一些事,酒杯一个不稳,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那一口酒,也随着唾沫咽了下去。 火辣辣的刺疼再度蔓延,当看向桌子上的大鱼大肉时,竟然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红。 那酱猪蹄,分明是一张张人的脚踝,爆炒猪肝是一颗艳红的心脏,还富有节奏的跳动着。其他的菜,也是人身体的各个部分。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瞧向其他桌,我的同学们,正疯狂的抢着,将食物塞进嘴里。

沃擦勇哥 说:暖铁王子就是我
      2016-1-25 23:04,网友雪夜下的大漠 回复 喜欢才是最重要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的大脑一阵眩晕,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双眼合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张脸,极为熟悉的脸。 我醒来的时候,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赠与我玉符的老者不修边幅,蓬头垢面,双脚耷拉在桌子上,双手扣着脚丫子。他没回头,说:“醒了。” 我点点头,环视了一圈,“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参加同学会吗?” “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预测到你有危险,将你救了出来。恐怕,你就成了群鬼的养料了。”老者慢吞吞的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报纸,随意向我丢了过来。 报纸很轻,他距离我足有五米远,按常理来说是扔不到我这里的。

孤夜寒星__雨 说:滚蛋吧
雪夜下的大漠 说:诡异的是,那张报纸像受到了什么牵引,一直飘着,直到飘到了我的手里边。“看看这个,或许你就明白了。” 我打开了仔细一瞅,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淌了下来。 “文学界的泰山北斗李庆文教授,与当地时间九点二十分不幸离世,享年六十二岁。”这是文章的大标题,下面详细报道了去世的全过程。 李庆文这个名字我很熟悉,正是我在大四的班主任。 我在报纸的上面看到了时间,恰巧是三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聚会的第二天。 我将报纸放下,目瞪口呆,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啊,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看到了老师的。” 在大厅中,我昏迷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正是李庆文。

雪夜下的大漠 说:你再看看这一份。”老者又扔过来一张。 我看完之后,直接将报纸扔在了地上。 “当地时间九点二十分,帝豪酒店轮回厅,有六十一人集体死亡,死因不明。”内容中,多次的提到了一个名字,那就是胡凯。 “胡,胡凯死了?”我哆嗦着从床上爬起来,坐在老者对面。 “死了,你们全班同学都死了。而你,是最后一人。这一次同学会目的很简单,你们是一个班的,他们绝不会让你自己活得逍遥自在。”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轰的我的思维有些混乱。难道说,我和一帮鬼在聚会?

雪夜下的大漠 说:“可,可是,我为什么能看到他们?不是说,鬼是肉眼所不能看到的吗?他们不是惧怕阳光吗?”鬼片我看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也有涉猎。最关键一点,我的家人非同一般。他们的职业,和这些脏东西有关系。 “人鬼殊途,活人走阳道,死人过阴桥。领路的那个鬼,颇有些道行,可以短时间内接触阳光。至于看不到鬼,则有两点,一是鬼魂自动浮现,二是所见之人异于常人。也就是说,他们天生具有这方面的天赋,俗称阴阳眼,又名天眼通。”老者上下打量我一番,指着我的眉心,“开过天眼吧。”

雪夜下的大漠 说:这话有点答非所问的意思,又像是下判断,可在我听来,很是笃定。 尘封的往事被一点点揭开,我点了一下头,说:“七岁的时候开过,家里人怕给我带来祸端,就封印了。二十年来,没有动过一次。” 老者不关心我的家室,将脚丫子一收,说:“做我徒弟吧。” “啊!”我愣了一下,不明白老头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碍于祖训,我委婉的拒绝了他。 他也不着脑,抠脚丫子的手拉着我的胳膊,将袖管撸了上去。倒了一碗清水,咬破指尖在里面沾了一下,就在我的胳膊上画了起来。 他画的什么我看不懂,所谓的鬼画符也不过如此。怪异的是,红色的血迹只停留了几秒的时间,就彻底的隐入皮肤,消失不见。

      2016-01-26 19:23,网友新居闹抚 回复 淑女的眼睛是爱情的灿烂的明星。——丁尼生

雪夜下的大漠 说:喜欢的就支持。不喜欢的勿喷。人品别太暴露

雪夜下的大漠 说:“从古至今,凡是开了天眼的,领悟天眼通的,没有一个好下场。要么被国家机器碾碎,要么死的不明不白。相见既是缘分,和拜不拜师无关。这阵法,可以遮笼你的气息。让你继续当一个普通人,直到,封印结束。”老者冲我摆着手,下起了逐客令。 我感激的看着他,躬身一拜,扭头出了屋子。 在我走后,老者喊了一声,一名俊朗帅气的青年从外面走进来。“师傅,叫我什么事?” “跟着他,遇到危险帮他解决。此子,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一个。” 青年望着我渐行渐远的背影,略有所思。

雪夜下的大漠 说:“您的意思是,他是周家的继承人?” “是不是继承人,需要自己去判断。即使不是,也是最可信的。” 走在小路上,我的心里发堵。老师死了,胡凯告诉过我,心里能够接受。可是从下火车到酒店,我竟然和一个鬼同坐一车,同行一路,想到这里,背脊发凉,头皮发炸。 不一会,就有出租车在我边上停下。司机摇下玻璃,直勾勾的看着我,问:“小伙子,上车吧。在乱葬岗外围瞎转悠,不瘆人啊!” “乱葬岗?”我抬起头来,向着远处眺望,依稀可见火光和乱飞的烟灰。 我打开门上车,司机一踩油门飞奔而去。

雪夜下的大漠 说:车上,司机点了一颗烟,说:“到了晚上,这个地基本没人。听你的语气,外地来的吧,这也难怪。乱葬岗建于三年前,听说是因为有六十多号人离奇死去,没有人来认尸。尸体在太平间放了个把月,最后医院迫于无奈,就把他们安葬在了这里。打那之后,这里就变成了无名尸的聚集地。” 司机说完,将头一扭,小声说:“那家医院在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遭逢一场意外大火,连人带设备,烧的干干净净。” 司机把我送到火车站,我登上了回潍坊的列车。 离开了那座城市,沉重的心随之舒展开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虽说家里也干这些,由于规矩甚严,我根本接触不到。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刚下火车,手机就响了,传来了女友焦急的声音:“这几天玩疯了,打你手机关机。快到公司来,出事情了。” 我匆匆挂断电话,跑出月台,在站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的公司致力于开发软件,是和女友一起出资开的。等我回到了月河路,正赶上交通拥挤的时段。 女友催的很急,电话一遍又一遍。望着后视镜和前方排起的长龙,我交了钱就下了车。 我刚打开车门,双脚刚刚落地,身子还没探出来,一辆摩托车从我的身边飞速蹿了出来。 我受到惊吓,一屁股坐了回去。车轱辘碾着我的脚而过,在车身与我擦肩而过时,我看到了骑车人的脸,脸色立刻就白了。 胡凯!骑摩托车的人是胡凯! 他的嘴角挂着笑,和在聚会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司机师傅见我又坐了回来,好奇的说:“还要再坐一段?”

雪夜下的大漠 说:“师傅,您没看到有摩托车吗?” 司机探出头,前后瞄了一圈,讶异道:“小伙子,你晕车了吧。” 这时,我想起了老者对我说的话。人鬼殊途,我因为有天眼通所以才会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下车后,脚掌很痛,皮鞋油光瓦亮,没有任何的脏污和痕迹。 我一瘸一拐的小跑,转过一个路口,进了一间写字楼。 此时大厅里挤满了人,有不少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维持治安。 我心想,这是哪家公司遭了难,没有细细去看。按上了电梯,来到了六楼。

雪夜下的大漠 说:“你可回来了,出大事了!”女友焦急的在门口徘徊,握手机的指关节都白了。“小陈和老王不知怎地,刚来没多久就昏过去了。我本来以为他们偷懒,就踢了一脚,没想到,他们死了!” “什么!”我指着楼下,说:“一楼的警察是怎么回事?” “不只是我们公司,一楼的茂盛集团也有四个人和他们一样,死的十分离奇。” “尸体呢?” “小陈和老王已经在医院的太平间,一楼是刚刚发生的,还未来得及处理。” 我按了电梯,在进去的时候对女友说:“通知他们的家人。” 一楼很混乱,茂盛集团的老板和一两个员工正在接受调查。我走了上去,说:向他说了身份,问他:“警察,他们是怎么死的?”

雪夜下的大漠 说:“奇了怪了,我当警察十多年,从未碰见过这样离谱的事件。经过我们法医的鉴定,死者之前并无任何突发疾病的可能,胃中的食物也检测化验,不含丁点的有毒物质。全身上下无一点伤痕,面相狰狞,死不瞑目。唯一的解释,就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被活活的吓死。”警察摇着头,不住的叹息。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他心里也很焦急。若不能立案,怕是要吃大麻烦。 “和李庆文一模一样,难道是……”我想起了骑在摩托车上的胡凯,或者说是他的鬼魂。 “这几天,你们两家公司可能要先歇业了。作为公司老板,我们会随时传唤你们。希望能配合好我们的工作,毕竟,人命关天。”

雪夜下的大漠 说:曹茂盛连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我则点点头,说了几句,就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你小子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挣了几个小钱,就望祖叛宗了。” 我将声音压得很低,“老爹,出事了,我可能被脏东西盯上了。” 老爹的声音立刻就变了,“你开过天眼了?” “没有,前几天参加了大四同学会,离奇的发现,他们早就死了两三年。幸亏一个老头救了我,不然你就没儿子了。” “这样啊。”老爹沉着片刻,说:“明天让老四过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周家的继承人。” 到了晚上,女友做完饭,叫了我一声。 正吃着饭,曹茂盛就给我打电话。“小周,我想了一下,会不会有人刻意在针对我们。我打算晚上去公司看着,要不要一起?”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真怀疑他的脑瓜子是不是被门挤了,要不然就是被驴踢了。没好气的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和女友一说,她的眼珠子一转悠,倒是认同起来。 “我也觉得有可能,你看电视电影上,将能够至幻的药物放在水里或者通过空气传播出去。警察也说了,吓死的可能性最大。” “好,吃完饭我也过去。”草草的扒了两口,我就披上外套,开了房门。“噢对了,我爸说明天四弟会来,你收拾出一间房来。” 到了写字楼,曹茂盛的办公室开着灯,我就走了过去。 这小子正翘着二郎腿,桌子上摆着几种小菜,舒舒服服的喝着酒。见我来了,笑道:“吃了吗?要不咱哥俩喝点。”

雪夜下的大漠 说:“难得你还有心思吃得下,死了六个,赔偿下来,我估计也要宣布破产了。”我的公司流动资金少得可怜,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只要人来认尸,在赔偿一些,资金链就会断裂,倒闭已经迫在眉睫。 和他说了两句,我就回了六楼。再按电梯的时候,看到上面的数字显示-18。我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喃喃道:“哪个员工或领导这么敬业,都晚上九点半了还没下班。” 我刚要转身搭乘其他电梯,第一步还没迈出去,整个人愣在原地- 18层,这间写字楼的地下楼层仅仅只有三层,那十五层是怎么来的? 我木讷的捏过头来,电梯正在往上启动,目标是一楼。 我赶紧找了一个拐角的大花瓶躲了起来,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电梯口。

雪夜下的大漠 说:时间每跳动一秒,我的心脏跳动的越加急促。等电梯数字到了一楼的时候,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电梯门缓缓的打开。 我捂住嘴巴和鼻子,窒息的等待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可是,只听到“噗通”一声,过了足有五分钟,依旧不见有人走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从大花瓶后面走过去。电梯门开着,一只血淋淋的手夹在两扇门的中间。电梯门来回不停的移动,九楼的灯不停的闪耀。 这是……一个人,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之所以敢这么判断,是因为老者给我的玉符没有发热。 电梯里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整条手臂都在流血,胳膊肘上有五道刺破皮肤的伤痕,血肉向外翻卷,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白森骨头。

雪夜下的大漠 说: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长裙,另一只手抓着裙摆,两个脚踝上有深深的黑色五指印记。 我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这的确是人,因为鬼或者僵尸一类的赃物,绝不会流着红色的鲜血。 “姑娘,你没事吧!”我连忙跑进电梯,将女子扶起来。撩开遮住脸颊的头发,我大声喊道:“小薇,小薇,你怎么了?” 我叫的声音很大,曹茂盛听到了,腆着大肚子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见我抱着浑身是血的小薇,他吓得肥肉乱颤。“小周,这是,这是怎么了?” 我急忙将玉符取下来,放在小薇的脚踝上。玉符一放上去,柔和的乳白色光泽就亮了起来。那五指黑印很怕这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

雪夜下的大漠 说:可是,这些黑印并没有被光泽驱散出体外,而是在小薇身上四散游离。 我根本不懂如何驱邪,只得将小薇抱起来,放到曹胖子的办公室。 还好,曹胖子的办公室有医药箱,给小薇上了药缠好绷带,小薇的眼睛动了一下,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见到是我,立刻扑进我的怀里,嘤嘤哭泣。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的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曹胖子不紧不慢的坐回沙发,手里捏着一块猪耳朵,说:“别秀恩爱了,都老夫老妻的了。” 我瞪了他一眼,抱起小薇走出办公室。伤口已经包扎,可伤势太严重,不去医院的话,会感染。

雪夜下的大漠 说:一路上,小薇一直瑟瑟发抖。双眼紧闭,眉头一直皱着。 等到了医院,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都吃了一惊,冲我呵斥:“老口子打架归打架,还往死里整啊。你瞅瞅,这道伤口距离动脉血管只有一公分。” 我低头认错,在医生护士的鄙夷眼神下进了病房。 小薇的情绪终于有所缓和,我给她拨了一根香蕉,说:“到底怎么了?” “你刚出门不久,爸就来电话了,他怕你有麻烦,就连夜让四弟过来,并让你给他回一个。我出门就看不到你来了,就开车到了公司地下停车场。进了电梯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抓我的脚踝,我刚一低头,就见一个女人突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想掐我脖子,被我挡住了。她的指甲很长很锋利,在我胳膊上一划,就成了这个样子。”小薇越说越激动,眼中满是惊恐。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拉着她的手,说:“别想了,没事了。等四弟一到,就全过去了。” 我拿起小薇的电话,给老爸打了过去。 爸的语气很着急,我还没开口,他就问:“小薇怎么样了?” 我们周家有一个传统,凡是家族子弟或者内人,都会在老祠堂里放一盏血灯。灯芯普通,燃料是血。一旦点燃,除非人死亡,否则灯不会灭。 而灯火的摇曳和奄奄一息,则说明正处于生命垂危之际。 小薇已经睡了,我给她将被子盖好,就出了病房。 和父亲通着话,我就来到了病房楼的一个拐角。这里没人,由于灯光照射不到,几乎没人走这里。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来,问老爸:“难道真的是我的存在,给身边的人带来了灾难吗?” “世界由阴阳构成,活人依靠阳所带来的质变而生活。死人依靠的,是阴气。天眼通能够看到过去和未来,阳世和阴间,阳眼克邪物,阴眼对他们来讲则是大补之物。二十年了,封印时间也要到了。你出生的时候,你的爷爷就已经知道未来你将会遇到这样的麻烦。” 我瘪瘪嘴,有些不忿:“既然知道我以后会这样,干嘛不教我降妖除魔的本事。” “那是因为……小锐,看你的后面!” 老爹的话刚说了一半,陡然升高了八度。 我一个激灵,迅速转身。只觉得胸口一痛,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从石凳上倒飞出去。 “啪”手机落在地上,摔成了三瓣。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的脊梁和地面接触,恰巧一块石头正膈了腰眼。刺疼顺着脊梁骨散遍全身,身体麻木。 我惊恐的瞪着黑暗,一个模糊的影子,正一点点的向我走来。 我双手撑着地,强忍着疼痛一点点的向后退。 四周的空气,陡然降了八度,阴冷的气息如刀一般,割裂着我的皮肤。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暗,模糊的影响越加清晰。一个人,在我的面前跳了出来。瞳孔陡然放大,我往后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咚”的一声,我靠在了墙上,没有了退路。 “我的老同学,见了我怎么就跑啊?”那个人嘴巴没动,可是声音却传入了我的耳朵。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腰眼的痛楚渐渐消失。我倚着墙站起身,撒腿就跑。 “想跑,不太合适吧!”他像个幽灵一样,一下子就拦在了我的身前。我急忙止住速度,险些和他撞在一起。 “胡凯,为什么?从济南一直跟到潍坊,你究竟想怎样?” 他就是胡凯,依旧是上学时期的面容,穿着灰白色的校服,留着齐刘海。只是脸色煞白,十指的指甲有五厘米那么长。 逃是逃不了,就算要死,也得做一个明白鬼。 “等你死了,一切都明白了。”胡凯根本就懒得向我解释,细长的指甲向我的胸口刺来。一阵阵的阴风吹拂着脸颊,我的全身都在哆嗦。

雪夜下的大漠 说:忽然,一股柔和的温暖从心口传来。乳白色的光泽在夜幕中冲破了衣服的阻隔,在我的身前,形成了一道保护膜。 胡凯的指甲刺上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灰色的阴气与白色的阳气激烈冲突,双方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周锐,你竟然和道家有勾结!”胡凯大怒,一张脸狰狞起来。滚滚的阴气自脚下燃烧起来,越燃越烈,玉符的光泽,被狠狠的压制下去。 我心里怕的不行,思维却很清晰。小的时候,我听老爹讲过,这鬼分为很多种。老话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阳世的对立面,同样存在等级制度。

雪夜下的大漠 说:但是,胡凯的这种阴气,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鬼。 “周锐,我们大四七班,要永永远远在一起,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我们是一个集体,不可分割的团队。班主任很想你,特意派我来接你。”阴气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不断冲击着玉符散发的能量。“该死的道家,想要蒙蔽你的气机。若不是我们同坐一车,上面有你的些许气息,我还真的找不到你。” 我终于明白了,老者在我的手臂上刻印了阵法,可以消弭掉我的气机。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糊弄我,原来胡凯是根据这个找到了我。 “来吧,阴路畅通无阻,大门已经为你敞开,群鬼在呐喊欢呼你的加入。”胡凯大手一挥,医院陡然消失,我出现在一条狼藉的道路上。房屋倒塌,树木凋零,草叶枯萎,在路的尽头,一个黑色的漩涡在转动。令人牙齿发痒的吱呀声徐徐传来,一道厚重的黑色大铁门,用十八道粗大的链子拴着。

雪夜下的大漠 说:大门正缓缓的打开,露出些许的缝隙。阵阵毛骨悚然的哭叫声此起彼伏,冲击着我的耳膜。 “幻青巨剑,斩破邪祟,急急如律令!” 就在这时,一抹青色的亮光在我眼前闪过。周围的景色再度变换,我依旧在医院,而周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玉符的光泽隐匿,在我的不远处,一名青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冲我微笑。“还好赶上了,晚一些,你就被牵引进去。” “呵呵”我麻木的笑了两声,身子疲软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谢了老四,没有你,我可能真的要交代了。” 此人正是我的四弟,周姬。长的唇红齿白,面目清秀,留着寸头,背着一个小包袱。他将我扶起来,皱着眉头说:“这等厉鬼,你是怎么招惹的?” “哎,说来话长,你嫂子体内阴气未除,先办要紧事。”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和周姬到了病房,小薇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有黑气流动,嘴唇发紫,喘着粗气。周姬将包裹打开,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 我将热水倒进碗里,丹药一进入,立刻化开了。 “给嫂子服下,这几天卧床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小薇喝了药水后,的确缓和了很多。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周姬,他听完后,不解的问:“不会吧,以刚才那厉鬼的程度,根本无需抢食活人的魂魄才是。”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是胡凯杀的?”

雪夜下的大漠 说:周姬摇摇头,“按理说不像,抢食灵魂,也只有婴鬼才会这么做。先不说这事了,房间准备好了吗?匆匆的赶过来,累的腰酸背痛啊!” 周姬是我们七个堂兄弟中最不正经的家伙,我将钥匙掏给他,说了地址。他就出了病房,溜了。 小薇无大碍,我也就放下心了。夜已经深了,我从床下拉出小床,盖上外套睡了过去。 在我刚刚睡去不久,一个漂亮的女人隔着病房玻璃往里面瞧了两眼。 第二天一大早,周姬就过来了。熬了小米粥,我和小薇喝了一点。 小薇的情况有所好转,有周姬在,也不担心伤口恶化的情况。

雪夜下的大漠 说:办理了出院手续,将小薇送回家,我和周姬就来到了公司。 刚进门,曹胖子就跑了过来。“小周,又出事了。昨晚上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在楼道里离奇的死去。死状和他们一样,一点伤口都没有。” “我知道了。”我随口一说,就拉着周姬到了六楼。 周姬在我的公司转了一圈,说:“没有任何阴气残留,你确定他们是在上班时间死去的?”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还在济南。” “那就怪了,按理来说,鬼魂作怪的情况下,所出入的地方该留下痕迹才对。除非……”周姬从包袱里拿出一沓符纸,一瓶黑色的血,还有朱砂和毛笔。“除非这鬼附在了人的身上,混淆视听。”

雪夜下的大漠 说:懂行的来了,我也插不上什么嘴。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到了一楼。 昨天的警察又来了,正和曹胖子说着什么。 我刚过去,他就说:“奇了怪了,死者的家属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我愣了愣,想起了在济南时,那名司机对我说的话。 这是巧合吗?胡凯追随我的脚步到了潍坊,六名死者的家属联系不上,这一切,和他们当初死的时候,何等的相似。 “如果七天无人认领,我们只能就地掩埋,抛入乱葬岗了。”

雪夜下的大漠 说:乱葬岗!”再一次听到这个地方,心里没来由的发毛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知道是自己的内心在作怪。“难道不火化吗?” 警察无奈的苦笑,“只要你们肯出费用,我们没有任何问题。就算你们出钱,火化可是需要家属签字的。要是出了问题,你们担不起责任,我们也不能。” 百、度、搜、索、古、阅、读,进、入、站、内、搜、索、诡师,即、可、看、到、后、续、内、容。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无论是死者捐献器官还是火化,必须由直系亲属签字才可以。死的六个人,都是我和曹胖子的员工,我们做不了主。

雪夜下的大漠 说:“那就依你们的规矩办吧!”我的心情很低落,小陈和老王从公司建立到现在,已经三年了。大钱没挣着,死了也不得安生。 我回了四楼,周姬正在忙活。将公司大大小小的角落都贴满了符纸,见我来了,笑着说:“只要附身的人一进入这里,摄灵大阵就会启动。夺舍的婴鬼想跑都没地跑,二哥,可以叫你们公司的人来上班了。” 听老爹说,四弟虽然顽劣,不务正业,可天资聪慧,学起东西来比其他几个弟弟都要快。我见他成竹在胸,就掏出电话挨个给员工打了过去。 公司成员不多,只有十五个,打通了七个,剩余九个处于关机状态。

一眸一笑一轮回 说:木有了么?
雪夜下的大漠 说:周姬思考了一会,说:“一个一个的来吧,登门拜访也无所谓。” 下午的时候,九个人到公司报道。我则准备好了这个月的工资,给他们发了。他们走后,我开车带着周姬,挨家拜访。 奔跑了三个多小时,只剩下周梅了。 车上,我抽着烟,说:“周梅就不用去了,出事的时候,是她一直和你嫂子忙活。若是她被婴鬼夺舍附体,第一个遭殃的是你嫂子。” “去看看吧,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拗不过他,其实我不想去的本意很明显,我和小薇没结婚前,她追过我一段时间。等我踏入婚礼的殿堂,她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周梅的家境不是很好,在郊区租的房子。加上又到了下班高峰,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雪夜下的大漠 说:按照地址,我们进了小区,到了B栋三楼,开门的是满脸雀斑的小胖子。
  她虚掩着门,从门缝里打量了我们一眼,问:“你们找谁?”
  “噢,我们找周梅。这不是快到月底了嘛,公司里出了点事,我是来给她送钱的。”
  “梅姐不在,出去一个多小时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小胖子食指点着太阳穴,思考了半天,忽然说:“好像是乱葬岗,对,她说的就是乱葬岗。听说她有一个亲人的坟墓就在那里,扫墓去了。”
  我点点头,就和周姬下了楼。


雪夜下的大漠 说:“有问题,这个周梅肯定有问题。”周姬咬着指头,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要去吗?”天黑了,我不太愿意去那种地方。 周姬倒是很感兴趣,“去,当然要去了。乱葬岗呀,指不定会碰到厉鬼啥的。学了几年的手艺,不能白白浪费了。” “好吧!”我无言以对,心里懊恼起来,老爹叫谁来不行,偏偏让这个不嫌事大的惹祸精。 乱葬岗也在郊区,不过是在大西头。 乱葬岗,和垃圾场没什么区别,都是人烟绝迹的地方。 在路边停了车,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一朵朵的蓝色磷火一起一伏。 “下车啊!”周姬迫不及待,可劲的猛敲窗户。 上了贼船,骑虎难下,我硬着头皮下车。

雪夜下的大漠 说:乱葬岗名副其实,一个个的小坟包毫无规律的坐落。坟上长满了枯草,烟灰,未烧尽的纸屑,还有一张张变白、松垮的坟头纸到处乱飞。 周姬在坟头前捏捏泥土,贴上两张平安符,走过来对我说:“奇怪,这些坟土有些潮湿,像是不久前翻新过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说:“兴许是他们的亲人来添土呢。” “二哥,这几年学你是白上了。乱葬岗,顾名思义,是无名尸的集中地。你觉得会有亲人吗?” 听他这么一说,一股凉意袭来,再加上风吹的有些急,心中惶恐起来。 周姬看破了我的窘态,拍着我的肩膀,“安啦安啦,有我在,啥事没有。”

雪夜下的大漠 说:乱葬岗面积不小,又是大晚上的,想要在这里寻一个人,难度不小。 突然,周姬怪叫一声,吓得我魂不附体。 “要死了!”我破口大骂,抚着胸口,安定情绪。 周姬点点头,淡淡的说:“是要死了,刚才贴平安符有些欢,用没了。” 我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怎么鬼迷心窍的听信了他的谗言呢。 “安啦安啦,没有了符纸,我还有灭杀一切鬼魂的法宝。出来的时候,二叔将幻青巨剑交给了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幻青巨剑,是我们老周家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镇族之宝。老爹说过,幻青闪耀,鬼怪伏诛。

滴三滴血lv 说:什么名字
      2016-1-25 23:43,网友滴三滴血lv 回复 雪夜下的大漠 :恐怖吗。我不敢看恐怖小说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们两个一点点的往里深入,每走一米,周姬的眉头紧皱一分。 忽然,隔得很远我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她正站在一个坟包前。 “那是周梅吗?”周姬问我。 我摇摇头,不敢确定。“太远了,看不清楚。” “那我们走近一些,注意脚下,别弄出动静。” 等接近了之后,我才看清楚,的确是周梅。 我很佩服周梅的胆量,大晚上的一个人在乱葬岗里站着。这份胆气和魄力,是我这个大男人都比不了的。 “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

雪夜下的大漠 说:周梅开口说话了,我的脸色刷的就白了下来,身体哆嗦,本能的就要走。 她的声音变了,不再那么成熟妩媚,而是一个孩童的声音。 “果然有问题。”周姬拉住我,小声的说。 “现在怎么办?”我六神无主,只能将希望压在他身上。 “这样,你出去拖住她,我伺机给予她致命一击。” “周姬你大爷,为什么是我?” 我们低声说话,气温陡然一降,我回头一瞧,正好与周梅四目相对。 周姬躲在坟包后面,没有被她发现。

一眸一笑一轮回 说:怎么刷新看,每次看从头拉倒尾?
      2016-1-25 23:40,网友雪夜下的大漠 回复 额,这个我也不懂

雪夜下的大漠 说:“周老板,深夜至此,可是探亲?”这一次,她的声音是常态。 “是啊是啊!”我尴尬紧张的回应,心里将周姬痛骂一顿。有了胡凯的经历,我知道跑是不可能的了。“其实我是来找你的,这不是开工资了嘛。打你电话关机,我就亲自来给你送钱了。” 周梅掩嘴轻笑,食指勾了勾,“钱呢?给我吧!” 我颤抖的掏出红包,将钱递了过去。 可是眼前一黑,一只手就掐住了我的喉咙。 这不是周梅的手,我与她相距四步,已经刻意的盯防她。她依旧站在原地,嘴角扯着发寒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绿油油的光芒。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低头一看,是一条婴孩般的手臂。也爬满了绿色的条纹,手臂是断掉的,伤口处已经发黑,隐隐可见有几条蛆虫进进出出。 我死死的抠住它,但这手臂像钳子一样,力道大的出奇。 “周姬你大爷的!老子快要被它掐死了!”我用尽力气,嘶哑的喊道。 可是,周姬没有回应我。只有急促的风声在呼啸,还有周梅阴惨惨的笑声。 我被掐的要窒息了,抠着的双手力气越来越小,视线一点点的模糊

雪夜下的大漠 说:忽然,一张甜美的娃娃脸在我面前浮现。顶多四五岁的面孔,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原本快要丧失的意识,陡然间被吓醒。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手臂掰开,狠狠的扔在地上。 “哥哥,你要去哪里啊?陪囡囡玩,留在这里陪我玩吧!” 我撒腿就跑,全身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拼命的逃离乱葬岗。 头颅在我身后飘着,咯咯如风铃清脆的笑声在背后起伏。 “妖孽!去死!”

雪夜下的大漠 说:青芒闪耀,周姬的暴喝声传来。我止步回头,发现他的指尖正顶在头颅的眉心。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坐在地上,顾不得擦汗,张嘴就骂:“你娘的死哪去了,老子要是有三长两短,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头颅被暂时定住,周姬回头冲我一笑,“不怕不怕,我就是抓鬼的。”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起身走过去,看着娃娃脸脑袋,说:“怎么处理?” “当然是灭杀,没想到这婴鬼这么厉害。留着它,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的头颅,爆出强大的气流,将我和周姬掀翻在地。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惊恐的嘶喊,“怎么回事?” 周姬摘了摘头发上的枯草,略有尴尬。“抱歉,上次救你消耗了大量的道气,一时间没恢复过来。幻青巨剑吃的太猛,只能定它一会,伤不了它分毫。” “你妹的!”我已经无力在说他什么,“现在怎么办?” 周姬站起来,很是淡定。“我还有一招!” 眼见头颅就要追过来,周姬不慌不忙的伸了伸腿,喊道:“快跑啊!” 我就知道,听这混蛋的话死都搞不清楚怎么死的。 我俩转头就跑,心里懊悔极了,周姬做事一向不靠谱,我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哥哥陪我玩!哥哥陪我玩!” 头颅紧追不舍,速度越来越快

雪夜下的大漠 说:周姬突然伸出舌头,在舌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转身,冲着头颅喷了过去。 这婴鬼始料未及,被周姬的一口血喷个正着。 “哇哇哇!”一声声的痛哭在乱葬岗涤荡开来,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婴鬼的整张脸血肉模糊,飘起阵阵的灰雾。原本可爱的娃娃脸,此时千疮百孔。 “卧槽!有这么厉害的法宝,为啥不早拿出来!”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周姬疼的面孔扭曲,说不出话来。 不管咋说,我们获得了逃跑的时间,成功的摆脱婴鬼,离开了乱葬岗。

雪夜下的大漠 说:匆忙上车,我打着火一个漂移,加足马力飞驰而去。 婴鬼缓过神来,追到葬地出口的时候,一道道的亮光从各个坟头冲天而起。光泽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张大网,严丝合缝的将乱葬岗罩在里面。 婴鬼气的哇哇大叫,几次冲击光幕,都被弹了回来。 车上,周姬捂着嘴巴,又伸出舌头来。 我本想骂他几句,看到他舌尖上豁开一道大口子,就忍住了。“刚才你怎么拖住它的?” “舌尖血,阳气最重的地方之一。我们是食五谷长大,而五谷无一例外都需要阳光成长。要不是我狠下心,恐怕咱俩都得报销。”

雪夜下的大漠 说:原来舌头还有这等妙用,不过知道归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谁闲着没事乱咬舌头。要是咬得大了,小命都得不保。 “跟我爹学了十年道术,就学的这个啊!” 周姬苦笑道:“谁知道会碰上这么一头厉鬼啊!” “鬼也分很多种吗?” 周姬撩了撩刘海,说:“那是自然,我们一般所见的鬼魂,都是恶鬼。这一类鬼,其实不太容易伤人。就如我们怕鬼一样,鬼也同样怕我们。他们想对付我们,只能利用心理的弱点,将人吓死。可是婴鬼就不同,四种穷凶极恶的鬼,是万万招惹不得的,婴鬼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它心智未生,只有本能,肆无忌惮的吞噬恶鬼或者生灵的魂魄壮大己身。所造的杀孽,也是最重的。”

雪夜下的大漠 说:我听得心里发毛,忙问道:“那怎么办?我们不但招惹了,还被惦记上了。以后的日子,不得被它天天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做事是那么不靠谱的吗?”周姬瞪我一眼,发现我的表情是一万个是,他咳嗽一声,敷衍过去。“我在乱葬岗贴满了平安符,不是为了超度亡魂,而是布下了困鬼阵。一个星期它不会出来害人,这段时间,请二叔出山吧。小鬼我能对付得了,厉鬼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看来,也只能让老头出马了。 我们回到家,冲了个澡就回房间睡觉了。 小薇已经睡了,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翻身睡去。

雪夜下的大漠 说:忽然,我觉得被窝里湿乎乎的,还有些粘粘的。我使劲的嗅了嗅,一股股的血腥味从被窝里飘散出来。 我忙将被子掀开,洁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流淌了一大片。 “小薇,小薇,小薇!”我呼喊了三遍,小薇没有回应。 我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僵硬冰冷。 “周姬,快给我死过来!”我大叫,将小薇的身子翻过来,一屁股蹲坐在床上。 “怎么了?”周姬匆匆进来,一见小薇,驻步摇头。

雪夜下的大漠 说:小薇的脸上挂着笑容,直勾勾的看着,没有怨念,没有恐惧,是那么的平静。她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在诉说什么。伤口没有恶化的迹象,也没有新添的伤痕。她的死和那六个人一样,被夺走了魂魄。 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脑海里,想起了我和她初识的时候。 那时候,相恋六年的初恋女友出车祸而亡,我宛如行尸走肉。 一次两个学校的联谊舞会,我被小薇的舞蹈吸引,渐渐的和她走到了一起。我心里知道,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看到她就宛如看到初恋女友一样。我抱着私心,和她恋爱,最终步入婚姻的殿堂。

雪夜下的大漠 说:大学毕业后,她和我一起创业,吃了很多苦,受尽了白眼。日子刚刚有了起色,她却离我而去。 我疯了一样,一把将周姬按倒在床上,喝道:“你不是说困住了那头厉鬼,它不会出来害人的吗?小薇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啊!” 周姬一脚将我踢到床下,“二哥你冷静点,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嫂子的死,和那婴鬼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周姬起身,在卧室转了一圈,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停下了。“镜中恶鬼,二哥,嫂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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