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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4 21:41:0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网友予西侠客2013-6-12 说:“苑意,你的学杂费怎么还没缴!”
  “忘、忘记带了……”
  “怎么不把你自己给忘了!出来站着!”
  我满怀屈辱的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了教室前面,在一个角落笔直的站好。忍受着众人嘲笑和鄙夷的眼光。
  这已经是初中入学一个星期里,第三次因为没带学杂费,被老师罚站了。
  只是为了,那只有五十块的学杂费,只是因为被学校里的恶霸“借”去,一直没归还的五十块……
  我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一直捱到了下课。下课铃响后,我飞似地逃出了教室,奔向了学校的厕所。
  学校的厕所在外面,是那种老式的旱厕,我心怀忐忑的慢慢走到了厕所后面的围墙。七八个小混混的摸样的学生正聚在一起抽着烟。
  为首的那个叫汪中华,从小学开始他就一直欺负着我。小学时我们俩一个班,因为一次考试没有帮他作弊,从此他就与我结下了梁子。我也开始在他的折磨下度过了,剩下的小学生活。
  实指望上了初中能改变这种情况,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成为了真正的恶霸,刚开学第一天就从我手里那走了那五十元的学杂费。
  我低着头,很胆怯的走了过去,小声问:“什么时候还我钱啊,老师催我缴呢……”
  汪中华叼着烟,看都没看我说:“没有啦,你回家再要吧。顺便再给我带二十块钱!”
  我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横了我一眼说:“赶紧滚吧!”我灰溜溜的逃走了,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招对付我。
  转身离开,我还能听见他那肆无忌惮的笑声。隐约听见他和身边的人说:“这个SB,没爹,妈还是个疯子,从小就跟我养的狗似地!”
  回到教室的我爬在桌子上,想哭却不敢哭出来,生怕被大家更瞧不起。
  临放学的时候,班主任大声的说:“苑意,明天再不拿钱来,你也不用来了!”
  同学们都像看笑话似地看着我,我背着大书包,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直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家里条件一直就不富裕,前不久因为打架伤人而关进监狱的舅舅被放了出来,不愿意找工作的他也要靠老两口微薄的退休金养活,家里的生活就更拮据了。这五十元钱还是外婆费劲巴拉攒下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再要钱了,而且我也怕舅舅骂……
  我决定鼓足勇气全试一次,去找汪中华要钱。
  走出了校门,汪中华正在校门口的小摊买烤豆皮吃,边吃边撩着路过的女生,十足的流氓像。见我奔他走过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刚走到他面前,他就说道:“苑意啊,我钱忘带了,帮我把烤豆皮的钱付了!”
  我愣神的看着他,他不耐烦的说;“快点啊,同学之间不得互相帮助嘛,你以前不是写过一篇作文,还得奖了,不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嘛。”
  我苦笑,谁能帮助我啊?我面露难色的说:“我身上没带钱……”
  “CAO!穷鬼一个!”汪中华骂道,然后掏出兜里的钱,我看见他兜里揣着不少钱。
  他付完了钱,转身要走。我拦住他说:“把那五十元还给我吧……我真的急用……不然老师不让我上学。”
  “你上学不上学管我屁事,不上学更好,为你家省钱了,留着给你妈看精神病的!我多关心你!”汪中华坏笑着说。
  “求求你啦!就当做点好事,帮帮我,我以后一定报答!”我哀求道。
  “我能用你报答什么?”他轻蔑的说。忽然他眼光一转,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后,我回头望去,一个女生正经过。
  那个女生很漂亮,很清纯,她叫宋畅,也是我们的小学同学,一直都被称为校花。汪中华一直对她垂涎三尺的,但宋畅从来没正眼瞧过他,当然了,对我就连斜眼都没瞧过。
  汪中华大声打招呼,宋畅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汪中华身边的同伴都起着哄,笑着他。让他脸上很挂不住,他恶狠狠的说:“装什么纯,早晚被我拿下!”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忽然眼睛一转说:“你是不是想要你的钱啊?”
  我连忙点头。
  “那也好办,你现在过去摸宋畅屁股,我就把钱还给你!你看怎么样?”说完,他掏出五张十块钱来,向我甩了甩。
  我为难的说:“别玩我了,她要是告诉老师了,我就更惨了。”
  “没钱缴学杂费不是更惨?”汪中华说道。“去吧,事情做完,马上给你钱!没废话,你要是不去,别说这五十块钱没门,我今天非得好好修理你不可!”
  我听他说完这话,心里挣扎着,既想要回五十块钱,可又怕去摸宋畅,可我最怕就是被他再打一顿……
  拼了!去就去吧!能摸下宋畅的屁股,也是枪毙之前的美餐……
  我咬咬牙说:“你说话要算啊!”
  汪中华点头说:“出来混的一定说话算话!”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出来混的,但我心里特别想拿回我的钱。
  于是我硬着头皮,快步跟了过去。汪中华那伙人,嘻嘻哈哈的等着看好戏。
  我走到宋畅身后,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脑后的马尾一摇一摇的。刚刚发育的身材也让人血脉喷张。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右手,伸了过去。
  “扑”我的手正放在宋畅那圆圆的屁股上,我浑身触了电一般,那感觉是我生平第一次,内心的紧张和激动,还带着点身体的冲动。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实的接触少女的身体,我已经觉得此刻就是仙境了……
  正在我沉醉之时,宋畅已经回过头来,惊恐的她看见是我,双眼冒火一般,大叫了一声,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缓过神的我,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围放学的同学和家长也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后背被踢了一脚,脚下也被人绊了一下,我就扑倒在地了。
  我捂着脑袋爬在地上,任凭上面不停的踹着,我听见汪中华的声音:“混蛋,耍流氓!揍他!”
  我微微抬起头,看见汪中华已经走到了宋畅面前,装好心的安慰着。
  终于,他们停下了。宋畅也离开了,走之前满是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我,又温柔的和汪中华说了声谢谢。
  汪中华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和他的伙伴们炫耀着。我爬了起来,没空去管身上的土,伸出手带着哭腔说:“现在能把钱还给我了?”
  汪中华愣了下,然后笑着说:“让你摸你就摸,我都没摸过呢,摸的爽吧?”
  我没回答,仍然伸着手。
  汪中华一脸无赖样的说:“宋畅是我媳妇,你摸了我媳妇屁股,那五十块钱就当补偿我了!就这么办啦!”
  他身边的人也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我满身是土,浑身生疼的回到了家。进了屋,晚饭已经做好了,外婆正焦急的等着,见我回来,忙问:“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在哪弄的这一身土啊?”
  我慌张的说:“踢、踢球弄的……”
  正在喝酒的舅舅打着酒嗝,说到:“又是在外面打架弄的吧,一天竟TM事,跟你那爹一样!”
  我没说话,灰溜溜的去洗脸了。连洗脸,眼泪也跟着一起流出来……
  我不知道明天上学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学杂费没要来,还摸了女同学的屁股……这简直就是死罪啊!
  我多希望现在老天爷能帮帮我,让今天这一切都消失,或者让我消失……
  我洗完脸来到我和舅舅住的房间,发现卧室地上我那张小折叠床上,我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裤子,还有两双球鞋都已经归整在了一起,我有些不明所以。
  舅舅拿着就酒瓶子走进来,我忙向后退了几步,我从心里就非常惧怕他,因为大家都是他是个坏人,是犯人。从小身边的人就告诉我,千万不要学他。
  舅舅带着醉意,含含糊糊的说:“你可算是要滚蛋了……”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走到客厅,问外婆发生了什么。
  外婆含着眼泪把我拉到身边,外公也不住的摇头。
  外婆擦了下眼泪说:“你爸爸要把你接走……”
  爸爸?这是个多熟悉又陌生的词。我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还很正常,每天都以泪洗面的等着爸爸,而爸爸隔三差五的回来一次,身上总是带着各种伤。
  他经常光着上身,坐在那时候家的院子里,吆五喝六的骂着人。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从后背一直到前胸,纹着的一条大龙……
  之后的事情,我就模糊了,只记得后来妈妈精神失常了,爸爸抱着我去看过几次妈妈,可我却总觉得那个不是我的妈妈,总是哭闹。
  再后来,在一个大雨天,爸爸把我交给了外公,就离开了……
  从此我就没见过他,从小学到现在,应该有五六年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送到他那了。我忽然感觉世界天翻地覆……

梨花凉雨控baby 说:插一下。。。。。。。。?。。。。。。。。。。。。。。。。。。。。。
                      2013-6-12 ,网友_暧昧M 回复 疼不?你

大泥巴蛋蛋子 说:抽了过去
曾经de莫尼卡 说:夹一下。。。。。。。。。 凡事不平凡............................来自诺基亚Lumia 920
予西侠客 说:第二章 苑意的父亲 爸爸?这是个多熟悉又陌生的词。我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还很正常,每天都以泪洗面的等着爸爸,而爸爸隔三差五的回来一次,身上总是带着各种伤。 他经常光着上身,坐在那时候家的院子里,吆五喝六的骂着人。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从后背一直到前胸,纹着的一条大龙…… 之后的事情,我就模糊了,只记得后来妈妈精神失常了,爸爸抱着我去看过几次妈妈,可我却总觉得那个不是我的妈妈,总是哭闹。 再后来,在一个大雨天,爸爸把我交给了外公,就离开了…… 从此我就没见过他,从小学到现在,应该有五六年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送到他那了。我忽然感觉世界天翻地覆…… 外婆不住的摇头,叹气道;“诶,没办法,我俩老了,养不了你多久了。你爸爸现在也安定下来了,你去跟他一起过,他也能养起你……” 我躲在外婆怀里,默默的哭着,任泪水打湿外婆的怀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外公一边出去开门,一边说:“还是来了……” 我坐起身,等待着和多年不曾谋面的父亲相见。我多少次曾经幻想过,和爸爸见面之后,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抱头痛哭,或者大声问他“这些年你去哪了?”现在一切都将成为现实了。 门开了,我快步的走了过去,想看看爸爸的样子。 到了门口,外公正站着发愣,我伸头去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门外,穿的很时髦,脸上浓妆艳抹的,衣服也袒胸露背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电视里看见过的舞女一般…… 这个女人正抽着烟,身子不停的摇着,圆滚滚的胸脯挺着,看见外公身后的我,露出很怪的笑容,说“你就是小意吧?长的还真像你那个老爸!” 然后,不请自来的走进屋子,笑呵呵的和外公说:“我是宇哥的朋友,好朋友!他晚上比较忙,让我来接小意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啊,哪才是我家…… “快去收拾东西吧”那女人声音很怪,让人听的痒痒的。 外公让我进了卧室,那女人叽叽喳喳不停的和外公外婆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外公走进来,说:“意啊,把东西拿好,跟你阿姨走吧。”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看看床上正睡意正浓的舅舅。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这个女人带走了,外婆扶在楼门口不停的擦着泪水,外公低着头…… 楼下一辆脏兮兮出租车在等着,那女人打开车门,我抱着我的衣物和书包钻了进去。 司机抱怨着等的时间久了,那女人撒着娇,解释了几句,还不时用手掐掐司机的胳膊和大腿。 对于很少有机会坐出租车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高级待遇,我有点兴奋,但也很舍不得离开。 车开走了,我回过头,看着外公外婆在后面不停的招手。 我心里默默的说“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报答你们……”(多SB的想法)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着,我悄声问:“阿姨,你是我后妈吗?” 我看过不少关于写后妈的故事,生怕她是那种可怕的后母。 那女人听完这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拿手指头捅着司机,我有些莫名其妙。 她笑完之后,说:“要是这么算,你的后妈可多得是了!” 然后她向后伸出手,说:“你叫我黄姨就行了,我是你爸的好朋友!” 我拘束的伸出手,这还我第一次和成年人握手,而是这么一个被外婆称为不正经那类的女人。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起码她对我很亲切,她很喜欢笑,而且长的很漂亮。 我又问黄姨:“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是外地吗?” “外什么地啊,要是去外地,这家伙不得累死老娘!”黄姨指了指司机,司机嘿嘿的笑着。 “去西区!”黄姨告诉我。 西区?一个比我所在的齐山区更贫穷跟落后的区,被称为这座城市的贫民区,那里的混乱我从大人们口中也略有所闻了。 没想到从一个穷地方要搬到另一个更穷的地方了。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从小就喜欢看书的我,总相信一个道理,穷人里面出人物,那些有名的伟人多少贫寒出身,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伟大的成就。我一直都幼稚的相信这个道理。 车开进了西区,但仍然没有停下,继续往深处开着。路边的建筑,越来越破旧,行人却越来越多。 经过了一个转盘,向前继续行驶,两边都是矮矮的楼房了,街边的摊贩也多了起来,各种生意都有,好多我没见过。路边还不时有人在打架。 又往前开了一段,车拐进了一大片居民楼中的小路上,我有些晕头转向的…… 车在一条街口停下了,司机说:“路窄人多,进不去啦!” 黄姨笑着说:“反正也不远,用脚走吧。”然后用手摸了下司机的脸说:“一会儿见啊。” 我和黄姨下了车,我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紧跟着她。 她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走着,高跟鞋和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响声。走进这条街我才发现,这是一条很热闹和杂乱的街道,我们正在街的中间。 黄姨说道:“跟住啊,别走丢了,这地方人贩子可不少。东西也拿好,小偷什么的可是什么都要!” 我紧张的四处张望,接跟着黄姨,好几次都撞到她,她身上那廉价的香水味刺鼻,在车上时我就一阵阵头晕。 我吐的差不多了,爬在手盆上打开水龙头洗着脸。好难受的感觉,我好像从小坐车就有晕车的毛病,从外婆家到这路可不近,我就更痛苦了。 我正爬在手盆上,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我脖子上,一使劲把我提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头靠在这人的肩膀上,看见龙的后半截身子,尾巴处还有一轮红日,红日中间印着一个字“意”。 从来都只会偷偷哭泣的我,忽然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顺着那条龙淌下去。 “爸!为什么才来找我!”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抬头看了看路边歪着的已经生锈了的破旧街牌,上面写着“向西街”。 我新的生活将在此开始了,周围的一切让我既陌生又好奇。与平静的齐山区不同,这里让人感觉总是那么乱糟糟的热闹。 形形**的人经过,看着都那么悠闲,却又那么令人发寒。街边的小饭馆,一个醉汉正在被人殴打。一个穿着类似黄姨的女人正在街边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亲密的说着什么…… 走了一会儿,黄姨带我走进一栋居民楼里,一楼中间的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麻将声和女人的嬉笑。 我心更紧张起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黄姨把我领进去,然后冲屋子里喊;“累死我啦!小宇哥,我把你宝贝儿子带来了!” 我偷偷向里面看去,屋子里正打着麻将,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一旁看着热闹,每个人都看上去那么欢乐,笑得那么放荡。 四个男人在打着麻将,我一眼就看见了靠窗户坐着的那个男人,光着膀子,上身纹着一条大龙,龙头在胸口伸出火红的舌头。 这就是我记忆中无数次出现的,对爸爸最深刻的的印象。 这个男人仍然眼睛不离牌桌,全神贯注的打着麻将。 黄姨尖声喊道:“你儿子来啦,你要死啊,也不出来接接!” 我怯生生的看着那个男人,仍然没什么表情,忽然他一抬手大喊:“**。胡了!” 然后把牌一推,说:“给钱吧!”其他三个人垂头丧气的掏着钱。 黄姨拉着我走了进去,我很拘谨的看着屋子里的人,屋子里的烟味辣的我睁不开眼,呛的我不停咳嗽。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拍了下挡住他路的一个女人的屁股,说:“让让啊,你这屁股把路全挡住了!”那女人娇羞的打了一下他,躲到一边。 他走过来,用手按在我头上,仔细端详着我。黄姨在一边说:“这孩子,长的跟你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 他轻蔑的笑了下,说:“我可比他帅多了!没一点狠劲!哪像我!” 说完他把手拿了下去,顺手点了支烟,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拉过一个女人抱在怀里。那女人撒着娇,笑得花枝招展的。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也都光着膀子,每个人身上也都有各种各样的纹身,长的凶神恶煞一般。那几个女人都神情怪异的看着我,脸上都带着笑意。 墙边的佛龛上,供奉着关羽像,另一边的墙上却是一张大大的裸女画像…… 我还在愣神,对被突然带入这种环境很恍惚,一直都老实听话的我,想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进入这种环境。 黄姨推推我说:“喊爸呀!”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爸字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忽然感觉喉咙一阵发干发紧,胃里的东西往上翻腾着,我急忙捂住嘴,跑向了卫生间,吐了起来。 黄姨哈哈的笑着,说:“你看宇哥,喊你爸是这么恶心的事情啊?” 那男人不屑的说:“靠,跟他妈一个样!晕车,穷命,就坐不起车!” 黄姨忽然想起什么说:“诶呀,都忘了。还有生意呢,那个司机还等我呢。车费免了,我给他打个七折。” 一个女人尖着嗓子说:“那你不吃亏了嘛!” “吃什么亏,老娘也不花什么本钱。大不了多来几次,就当薄利多销了!”黄姨说完就走了。

予西侠客 说:我吐的差不多了,爬在手盆上打开水龙头洗着脸.好难受的感觉,我好像从小坐车就有晕车的毛病,从外婆家到这路可不近,我就更痛苦了. 我正爬在手盆上,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我脖子上,一使劲把我提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头靠在这人的肩膀上,看见龙的后半截身子,尾巴处还有一轮红日,红日中间印着一个字"意". 从来都只会偷偷哭泣的我,忽然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顺着那条龙淌下去. "爸!为什么才来找我!"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予西侠客 说:爸爸爸没说话,身体微颤,双手却把我抱的更紧了,但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随即他就放下了我,揉了揉我的头发,恢复了他那轻蔑的语气:"哭个JB?一点也不像我儿子!" 然后用手轻拈下眼角说:"这地方风大,进屋吧!"不知道密封的卫生间里哪来的风…… 我跟着爸爸走进了屋子,他让一个女人去给他取衣服,然后和屋子里那几个男人说;"那几笔账别忘了追,该教训的就教训,不过别打死了,打死了找谁要钱?" 一个络腮胡子的叔叔很自信的说:"宇哥你就放心吧,这点事还信不过我们啊.你就赶紧和你儿子好好聚聚吧!"

予西侠客 说:这时候那个给爸爸取衣服的女人拿着衣服走过来,帮他把衣服穿上,然后说道:"你儿子岁数太小了,不然我就让新来的姑娘好好招待了!" 爸爸一笑说:"以后又机会,你不如先招待招待我!"说完在那女人脸上摸了一把,把那女人弄得笑呵呵的. 爸爸穿上一件很简单的深色西装,仍然敞着怀,那条龙头半露在外.身体已经有些发福的他,我记忆中的胸肌和腹肌都已经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但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威风,目光里充满了对一切的轻视. 他伸出手一手揽住一个女人,回头跟那个络腮胡子说:"大海,我去吃饭,有事到烧烤店找我!" 那个叫大海的络腮胡子点下头说:"知道,盛源烧烤嘛!"

予西侠客 说:然后他又和一个又黑又瘦的叔叔说:"黑子,打电话给老鬼,想谈判,晚上十点来烧烤点找我,来早了耽误我和儿子吃饭,什么生意都别谈!" 那个黑子马上拿出了电话,是那个年代很流行的掌中宝,翻开盖,拨起电话打了过去. 爸爸也没管他说什么,搂着两个女人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军子,看住我儿子!"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看看我,和善的笑了笑,然后把我背着的书包摘下来放到了一边,扶着我的肩膀把我带着跟了出去. 这个叫军子的人,手很有力量,搭在我肩上,感觉很有压力. 走出了楼,来到街上,街边摆摊的小贩,纷纷起身打着招呼,样子十分敬畏.很多路过的人也都不停的问好.

予西侠客 说:爸爸微微的点着头,眼睛却根本没看他们,我今天才明白目中无人那句成语的意义. 人流攒动的街道,因为爸爸的出现,很自然的让出了一条道,让我们走着. 不少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仍然晕晕乎乎的,感觉空气十分压抑. 走到了一家烧烤店门口,爸爸放开搂着的两女人,拍了下其中一个的屁股说:"赶紧去弄张桌子!" 那女人揉了下被打的屁股,扭着走了进去.另一个女人搀着爸爸的胳膊,一起走了进去. 军子仍然扶着我,半推半带的把我领进了饭店.

予西侠客 说:饭店的老板和服务员已经迎了过来,十分客气的点着头,老板露出及其热情的笑容说:"宇哥,桌子准备好了,里面请!" 爸爸笑笑说:"生意不错嘛,老李!" "托宇哥的福啊!我这小生意还行!"老板说. 饭店里几桌吃饭的人也都纷纷起身问好,看外表好像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爸爸来到桌子边坐下,伸手把我拉过来坐在他旁边,两个女人一个挨着我一个挨着爸爸坐下.军子则站在了爸爸身后. 老板拿着菜单,笑意盈盈的问:"宇哥,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我带我儿子来吃饭,你把东西给我弄干净,弄好吃啊!"爸爸说道.

予西侠客 说:一听到儿子,老板有点吃惊的看看我,然后说:"宇哥,这是您儿子啊.一直都不知道,都这么大了啊?" 周围吃饭的人也都看了过来,就像街上那些人一般,很怪异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怪胎一样. 爸爸转过头问我:"想吃什么?点!" "冷面……"我小声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饭店里的食物. "CAO!还真像你妈!"爸爸嘟囔了一句.然后看着老板说:"给我儿子来一大碗朝鲜冷面!牛肉,羊肉什么的给我看着上!" 之后他又问我:"喜欢烤什么?" "烤地瓜……"我仍然怯生生的说. "烤地瓜片吗?"老板问道. 我摇摇头,爸爸有点不耐烦的说:"我说肉,烤肉!" "羊肉串吧……"以前吃过几次,感觉很好吃,于是我决定要羊肉串. 爸爸一拍头,骂了几句,然后说:"你是我爹呀!"

予西侠客 说:他身边那个女人呵呵的笑着,爸爸回头怒道:"笑个JB!" 那女人连忙收起了笑声,低下了头. 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站起来,说;"想吃羊肉串啊.我去对面,让那个新疆人给你烤!宇哥的宝贝儿子,想吃什么吃什么!" "他要是想吃奶呢?"爸爸坏笑着说. "老娘就给他吃!"那女人大笑着,拽了拽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走了出去.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烧烤店里没有烤地瓜和烤羊肉串…… 爸爸问我:"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的呢?傻乎乎的……" 我低下头,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也不愿意这样,可谁让你从小就不管我,把我扔给外公外婆…… 爸爸拿过一瓶啤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服务员把炉子点着端了上来,一盘盘的肉也放在了桌子上,我还从来没一次见过这么多肉在桌子上.

予西侠客 说:他身边那个女人拿起筷子,把肉一块块的放在炉子上的网上,肉碰到了火,嗞啦一声,烤肉的香味也扑鼻而来. 我眼巴巴的看着炉子上的肉,咽着口水.爸爸瞧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夹到碗里的烤肉,羊肉串也拿回来了,我一串串的撸着. 爸爸喝着酒,抽着烟,看着我不说话.两个女人不停的给我和爸爸夹菜.这辈子我都没想到,我会有这种生活,好像白天还在学校被欺负的像狗一样…… 身边那个女人,爸爸让我叫她徐姐姐,虽然她年轻也将近三十岁了,但却活力十足的感觉,说话也像小女生一样. 徐姐姐一边给我夹着菜,一边说:"想吃什么就说,只要这条街上有的,全行!因为这条街是你家老爸的!" 我不明白的问:"他是街道主任吗?"在我感觉,一条街道上官最大的应该就是街道主任了. 听完这话,徐姐姐呵呵呵的笑起来.爸爸也苦笑着……

予西侠客 说:地上那个人嘴角带着血,爬了起来.弯着腰,捂着脸,看样子很痛苦. 海子开口说:"宇哥,这家伙还不起钱,怎么打都没用,非要要你跟你谈谈!" "我CAO!海子,你第一天出来混?还不起就来找我,那你干什么?"爸爸把手里的啤酒瓶重重放在桌子上,他面前已经摆满了空啤酒瓶. 海子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他非要跟你好好讲讲,不然咋办,我也不能打死他……" 爸爸摆手不让他说了,然后看看那人,问:"你找我什么事?"语气简短,但让人胆寒. 那个人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宇哥!你再宽限几天吧,我最近手气不好!过几天我让我老婆出来站街还钱,要是不够,我让我女儿也出来! ""你可拉倒吧!你老婆和你女儿?一个比一个脂肪多?你是想让她们上街把人都吓走啊?"海子在后面戏谑的说. 爸爸站起来,走到那人面前,弯下腰看着那人,说:"你把我天宇当成什么人了?地主恶霸吗?你还不起我钱,让你老婆女儿出来卖.那你干什么?" "我去翻本!"那人信誓旦旦的说. "翻你妈啊!"爸爸抬起一脚,把那人踹到,用脚踩住他的手.说"都这时候了还TM翻本?当初你不是说你要做小买卖没本钱,我会让人把钱借你!拿我的钱去赌?那不就是让我的钱打水漂吗?" 那人继续跪在地上,哀求着,爸爸指了指海子,让他过来,海子笑着走过来提着那人的脖子,把他按在了桌子上,两个手下走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爸爸动了下头,海子从腰后面掏出一把长长的匕首,两个手下按住这个人,把他两只手都五指张开. 爸爸说:"切个小手指!让他长点记性!" 海子看上去很兴奋,举起了匕首,看了看问:"天宇哥,左手右手啊?" "CAO!你自己选吧!"爸爸说道. 海子目露凶光,手中的匕首狠狠的砍了下去. 我吓的浑身发冷,军子用手挡住了我的双眼. 一声惨叫,响彻在烧烤店里. 我从挡在我眼前的手指头缝里,看见了桌子上的一滩血.那人捂着手倒在地上痛哭着…… 爸爸声音冷冷的说:"把他扔出去,以后在这条街上,谁敢让他赌,就是和我作对,他欠我的钱就让和他赌的人还!" 两个手下架起他,打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我惊恐的坐着,看着桌子上残留着血泊里那根小手指.这个恶魔一样的人,就是我亲生父亲? 我忽然又恶心起来,感觉胃都要翻上来了,不停的作呕…… 徐姐姐忙拉着我去后面的洗手盆,拍着我的后背,我呕吐起来 爸爸坐了回去,又继续喝了起来.海子叔坐了下来,喊:"老板,把桌子上这堆东西收拾了,拿去喂狗吧!" 老板慌忙过来收拾,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扫这种场面了.我被徐姐姐扶回了座位,仍然惊魂未定. 爸爸看我一眼说:"看你那熊样!这就受不了?" 我没敢说话,因为我怕开口就又吐出来.海子叔坐在对面,看我这样,咧嘴笑着说"小宇哥,毕竟还是孩子,谁看见不怕啊?" "去TMD!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上街砍人了!"爸爸不屑的说. 海子叔劝道:"有几个你啊,不然怎么你是老大!" "我的儿子就应该像我!我的儿子就应该是老大!"爸爸语气坚定的说 海子叔要了副碗筷,就在他刚才剁掉人手指头的地方坐好,边吃边喝起来. 吃了一会儿,海子叔看看店里的钟说:"小宇哥,快十点了,老鬼要过来了." 爸爸点点头,叼着烟没说话.军子扶着我肩膀,把我带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给我拿了一瓶可乐. 居然能喝到可乐!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胃还有些不舒服. 店里其他吃饭的人已经都离开了,只剩下爸爸那一桌,老板和服务员也都躲到了后面,好像在躲避什么. 过了会儿,那个叫黑子的进来了,站在门口说:"小宇哥,老鬼来了." "让他进来吧."爸爸边说,边用牙签剔着牙. 黑子开了门,和外面说了些什么,门开了,一个佝偻着腰,面黄肌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着真像是神话小说里的鬼…… 他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站在了门口.老鬼走到了桌子前,和爸爸打招呼"天宇哥,你好啊!" "老鬼,别假客气了.坐下谈吧."爸爸把牙签扔掉,头歪着斜眼看着老鬼. 老鬼坐下,四下看着,一眼扫到了我和军子这边,咧嘴笑道:"哑巴,怎么还带上小孩了?哪来的小兔崽子啊?" 海子叔不满的敲敲桌子,说:"喂.你个老鬼B!那是天宇哥的儿子!你TM找死?" 老鬼马上笑着说:"诶呀,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天宇哥有个儿子啊?什么时候的事情,都这么大了?哪犯下的风流债啊,孩子妈是哪的?" "你不会说话就别说!"海子叔怒道.

予西侠客 说:爸爸让海子叔冷静,面不改色的说:"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找我谈事,你就说!" 老鬼摸了下脑袋上稀疏的头发,说:"天宇哥,今天找你是来谈的生意!" "狗屁生意,不就是TM的大烟嘛"海子叔愤愤的说. 老鬼瞪了他一眼说:"我跟你们老大谈生意,你总插话,这里谁是老大?" 海子叔还想发作,爸爸说道:"海子,你出去,给老鬼的弟兄们去街对面吃他们吃肉串.我和老鬼喝点酒好好谈谈." 海子叔看见爸爸手指着门外,手指头转着.不高兴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天宇,太客气了,还请我的弟兄们吃东西!"老鬼假装客气道. "在向西街,想吃道上的这碗饭,都得是我请!"爸爸的话底气十足 老鬼笑容僵住,尴尬的点着头. "你的生意,我已经说了,我没法阻止别人去吸,但我不能纵容,更不能让我的兄弟沾.都TM鼓弄那玩意了,架都打不动,还TM怎么混?"爸爸狠狠地说. 老鬼凑近了点说:"天宇哥,年代不同啦,现在年轻人谁不爱玩点这东西.粉什么的咱们不说,你看这个!"说着,老鬼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是许多蓝颜色的药丸,看着很像糖.老鬼说:"这东西,刚流行,年轻人喝酒跳舞都想来几颗.电视里叫这玩意摇头丸,从南方传过来的.吃完了跟兴奋剂似地,用他们新潮的话说叫high!" 他摇晃着手中的小袋,说:"这一颗,成本才不到二十元,卖却要卖到七八十,只要你点头了,利润咱俩四六分,我认了!谁让是在你天宇的地盘上呢!" 爸爸接过这一小袋药丸,拿起来看了看,说:"就这东西?" "是啊!绝对赚钱!"老鬼满怀期待的说. "老鬼,你是不是以为我天宇是文盲,不读书不看报,不看电视新闻?你这TM,不也是毒品?"说完,爸爸把那袋药丸扔了回去. 老鬼有点沮丧,但马上把手又伸进了里怀,我身边的军子马上紧张起来,身子前倾,好像准备随时冲过去.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我也有些害怕.

予西侠客 说:只见老鬼从怀里掏出一摞红色百元大钞,扔在桌子上,说:"天宇哥,这是见面礼!不多,十万!" 十万?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这么多的钱. 老鬼眼含深意的看着爸爸,爸爸手放在钱上面,用手量了量,然后笑了. 老鬼也笑了起来,那笑声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瘆人.而爸爸,我觉得是在冷笑. 爸爸把那摞钱拿起,递了过去,说:"虽然我脑子里很想拿,但是我喝多了,手不听使唤了!" 老鬼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有些惊讶的接过钱,说:"天宇,不要不给面子嘛!" "我给你面子了,那我天宇还有什么面子在这条街上混?"爸爸站起身 老鬼听到这话,一拍桌子大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和我合作的有的是,你以为你向西街是多NB的地方,一帮穷鬼!" 说完,起身要走,没等他站起来,爸爸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碗,猛的砸在老鬼的头上,老鬼一下被砸趴在桌子上. 爸爸眼睛都不眨,上去一下接一下的砸着,顿时老鬼的头就鲜血直流,这一幕比刚才切那个人手指头更让我觉得恐怖. 对于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生中最恐怖的夜晚了,除了鲜血就是鲜血,连桌子上盘子里的生肉,看着都那么血腥…… 爸爸猛砸了一通,老鬼已经不再动弹,只有手指头还微微的抖动着,脑袋在血泊里微弱的呼吸. 门开了,海子叔推门进来,好像对这场面根本没在意,走过来很轻松的和爸爸说:"他那几个手下都搞定了." 爸爸听完眼睛里刚才的杀气消失了,又恢复了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情,和海子叔说:"一会儿给赵所长打电话,就说抓了几个毒贩子." 然后,爸爸走到奄奄一息的老鬼身边,俯下身,说:"你犯了我的大忌,贩毒!侮辱向西街!还有就是你刚才骂我儿子!" 老鬼吐着气,喉咙里咕噜着…… 爸爸冲军子说:"走!" 军子马上又过来扶住我的双肩,把我带了出去. 站在烧烤店门口,我全身发抖着,徐姐姐走过来问:"小意啊,冷吗?"我点点头,但我没法告诉她,我的心里更冷. "你们也真是的,在孩子面前这样!"徐姐姐埋怨道. 军子憨憨的笑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按着我的肩膀. 看样子已经是半夜了,但街上仍然热闹非凡,经过这晚上恐怖的经历,一向睡觉的早的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 爸爸在里面和海子叔说着什么,海子叔不停的点着头.说完了,爸爸走出来,一脸轻松的揽着徐姐姐那细细的腰身,温柔的说:"走吧,回去睡觉." 徐姐姐轻捶了他一下,说:"要死啊,你儿子在这呢,也不注意点影响." "靠!我也没说要和你睡觉!"爸爸掐了掐徐姐姐那娇嫩的脸. 和他们在街上走着,爸爸走在人群里自动让出的路上,那感觉就如同电视里的皇帝出巡一般,虽然没有百姓的跪拜迎接,但每个人都满是敬畏. 来到一幢三层楼的建筑前,看着很像是过去的那种职工宿舍,不是很大,每层楼大概十个房间左右.走进院子里,一只大狼狗正趴在地上睡觉,听见了人声,立马竖起耳朵站起来,刚叫了一声,军子走到了近前,做了个手势,狼狗马上老实了. 徐姐姐笑道:"军子跟人打交道不行,和狗倒是关系不错嘛." 军子仍然是憨憨的笑,我忽然想起了,那个老鬼进来的时候叫他哑巴,看来他真的不会说话啊. 跟着爸爸走了进去,虽然外面看着这楼很陈旧了,但是里面很整洁,装修虽然不太高级但看着很敞亮. 一楼有个类似收银登记的小柜台,柜台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喝着酒看着电视里的足球比赛.见到爸爸进来,全都起身打招呼,爸爸很随意的问:"没什么事情吧?" 其中一个赶忙回答:"没大事,有两个喝多的来这要找女人,都被打跑了." 爸爸看了眼电视说:"巴乔在国际米兰呆不长啦." 不时,从房间里会隐约传出女人的喊叫,我有些脸红,因为我知道那是大人们在干坏事,但是具体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偶尔也会有一对对男女从楼上走下来,都很高兴的样子,男的离开后,女人就又回去了. 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看古装电视剧和古代小说里一个场所的名字——青楼. 爸爸怎么带我来这里呢?我有些慌乱了…… 没容我多想,军子就带我上了楼,爸爸则在楼下抽着烟看着足球比赛.徐姐姐和另外一个女人也跟着上楼了. 一直走到了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军子推开门,开了灯,把我带了进去.屋子不算太大,但是要比外婆家我和舅舅一起住的那个小卧室宽敞干净的多了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面是洁白的被单,床垫看上去软软,应该很舒服.一台大彩电正对着床,窗户边还有一张大沙发和一张茶几. 军子把我领到沙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下屁股就陷了进去.我有点拘束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军子笑了笑,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光着身子扭动着,发出怪怪的叫声.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什么电视台还演这种节目. 军子有些手忙脚乱的把电视关掉,看着我又憨憨的笑了下,然后蹲下身,鼓弄着电视下面的影碟机. 爸爸进来了,看看军子,笑了笑"喂"了一下,军子站起来,有点发愣.

予西侠客 说:爸爸走过去一脸坏笑的问:“你要给我儿子看什么啊?” 军子挠挠头,指了下电视,然后往外走了。 爸爸拍了下他肩膀,说:“早点休息吧!”军子点点头,从外面关上了门。 爸抽着烟,坐在床边面对着我,我和他就这么呆呆的四目相对。 他忽然说了句:“还TM真像我,就是没我帅!” “爸爸……” “多大了还跟小毛孩一样,爸爸巴巴的。喊爹,喊老爸,要不就喊宇哥!”他有些不舒服的说。 宇哥?难道一个人可以称自己父亲为哥?我真不理解他的世界观,虽然我还不懂什么叫世界观。 想来想去,还是老爸比较亲切,而且看电影电视里,香港人都喜欢这么喊,也不错…… “老爸……”我又叫。 “靠,我还没老呢。”他挠挠头“就这么叫吧,听你喊的还挺顺耳。” “我很想你还有妈妈……”说完,我眼泪又掉了下来。 “哭个什么劲儿?是男人吗?”老爸低头用手摆弄着戒指,不看我。 “我平时不哭的,就算被欺负,也是自己偷偷哭……”我哽咽着说。 老爸低声说:“这倒是挺像我的。”然后抬起头说:“从今天开始,没人能欺负你!因为你是我儿子!” 我听到这话,心里很高兴。那这样的话,我明天上学就能缴学杂费了吧,老师也不会让我罚站了,同学也不会嘲笑我了! 可是,我摸宋畅的事情呢,还有汪中华,会不会继续欺负我啊,我要不要告诉他我有老爸了呢。我还是忧心忡忡的。 老爸走过来,用力的拍了我脑袋一下,说:“赶紧TM睡觉!别耽误你老子事儿啊。”然后很诡异的眨了眨眼,弄得我莫名其妙的。 老爸走到门口,推开门喊到:“小徐!赶紧带我儿子洗脸去!” 不一会就听见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徐姐姐的声音响起:“讨厌,人家正换衣服呢。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心急啊!” 老爸说道:“赶紧把他弄睡觉了,我和你好办正事儿啊!” “你不累啊,这么晚了!” “看见你这样,我立马就精神了!” 徐姐姐轻笑着走了进来,看见她,我一下就浑身打了个颤。她只穿了一件长裙纱织睡衣,还是半透明的,深色内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下身光着大腿,穿着一双小拖鞋,脚型娇小好看。 走到我近前,那香味沁人心脾,与其他女人那刺鼻的廉价香水不同,她这是发自身体,那种淡淡的味道…… 拉起我,把我领到了走廊上,走到一个挂着洗漱间牌子的门前,推开了门,一个上身**的女人正在换着衣服,听见门开了,慌忙张望过来,看见是徐姐姐,放声笑起来,说:“你要死啊,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就进来。” “怕什么,这里谁没看见过你那点东西,赶紧出去,孩子要洗脸睡觉!”徐姐姐也笑着说。 “这就是宇哥的儿子吧?都这么大了?”那个女人边说边套上了上衣,丝毫没有避讳。拿着换下的衣服说:“今天来的客人要求太多,还得换各种衣服。这钱现在不好赚啦。” “不趁还年轻多赚点,老了更没人要了!”徐姐姐安慰道。 “诶,像你就好了,靠上了宇哥,都不用出来做了。”那女人很羡慕的说。 徐姐姐笑笑,但像是苦笑,没说话。 那女人走了,徐姐姐把我领了进去,帮我接了盆热水,拿来一条毛巾,问:“用不用我帮你洗啊?” 我急忙摇头,连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胡乱的洗了洗脸,又把手脚都洗了,徐姐姐站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偷偷的瞄了好几眼她…… 看我洗完了,她走过来呵呵笑着说:“洗完啦,也看够了吧?跟你爸爸一样!” 我满脸通红,感觉十分丢人。 回到了房间,爸爸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上身,那条龙在房间的灯光下更显得威严…… 我脱了衣服上了床,生怕徐姐姐继续笑我,急忙忙的钻进了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想赶紧睡去。 听见徐姐姐说:“你儿子来了,我就不陪你了啊!” “他睡他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你声音小点就行了!”爸爸温柔的说。 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干嘛他俩说着什么,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脑袋昏沉沉的,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嬉笑……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看见那截被砍下来的手指头,还有桌子上一滩滩的血,我吓得伸手去捂眼睛,却发现我的手指头没有来,我惊恐的看着没了手指头的双手,汪中华出现在我面前,搂着宋畅,就像老爸搂着徐姐姐他们那样,对我说:“摸了我老婆的屁股,手指头要被剁下来!” 我急忙逃跑,边跑边喊:“老爸!”可是却好像喊不出声音,面前一个满头是血的人拦住我,声嘶力竭的喊:“小兔崽子,你老爸被我杀了!” 啊!我一下睁开了眼,我擦了擦脑袋的汗,看了看屋子,刚刚换了个新环境,还真的有些不适应。我转过头,看见老爸正搂着光着身子的徐姐姐甜美的睡着……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地,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多了。我一下急了起来,上学肯定迟到了,这离学校还那么远,而且还没有管老爸要学杂费…… 这下真惨了,迟到又要被罚站,又得被老师冷嘲热讽了。 我正心急如焚,老爸听见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站在地上的我,揉揉眼睛问:“干什么?” “上学迟到了!”我焦急的说。 “哦……”老爸翻了个身,推开怀里的徐姐姐,用被子把她遮住,然后坐了起来。 指了指茶几上的烟,说“帮我把烟和烟灰缸拿过来!” 我拿了过去,他点上了烟,吞云吐雾着,我有些着急的看着他。 他慢慢的抽着烟,眼睛白了我一下,说:“急什么啊,破学有什么上的?”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心想,不上学怎么能行,不上学怎么学知识学文化,怎么考大学,怎么将来做有用的人才报效祖国,怎么造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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